头苍蝇一般跑来跑去,金银细软杂乱的堆满院子,王家粮商老板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黑着脸,跳脚叫骂,不断催促,即便是打了些物件也顾不过来。
王小几个赶紧在管家下人的吆喝声中手脚麻利的装箱打包,趁机下手?王小想都没想,也不能做到,没看到如狼似虎的家丁护院在旁,拿着皮鞭棍棒虎视眈眈的看管吗?赚自己该赚的。
饿死不偷盗,冤死不告官,这是老娘一再叮嘱的。
“富人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张惶,难道是天要变了?”
“嗨嗨,知道吗?”一个刚刚赶来的兄弟钻进人群,小声神秘的道。
“知道什么?”几个人忙的脚不沾地,没有半点兴趣理他。
那个苦力虽然见大家不理,但还是饶有兴趣的小声道:“我刚刚从城外来,我知道了这些事情的首尾。”
王小和他打包一个箱笼,顺嘴问道:“什么消息?”
那苦力左右看看,见那些家丁没有看向这里,小声道:“前天,就在前天,离城三十里的张家堡张阎王被杆子破堡,爷孙都被杆子砍了脑袋啦。”
王小没有什么反应,张家堡在哪里,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打小就在这家与县城之间往返,至于张家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