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底有什么大事,非要巴巴的赶来等候?”
其实是岳和声真的担心那不开眼的东西,报个地方不净的坏消息来给自己添堵,其实也不就是想借口减免些粮食赋税?但新皇登基,不要你多交报喜就是宽大了,哪里能少了半分坏了自己在新皇那里的政绩考评?现在天大地大就是新皇印象最大,其他便是塌了天都是以后去说。
想着自己即将远赴西安,不一定几时回来,最后给他个机会见见,然后几句打发了,也就是应付个差事人情。
“是老爷。”那门子答应一声,小心施礼后倒退着去了。
想到这里摇摇头,继续埋头想他的奏章的事情,绞尽脑汁想个冠冕堂皇的托词才是。
刚刚想出个头绪,想要提笔书写,却不想门外又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乱了思路。
抬头看时,又是那个门子神情惊慌的跑来与那老仆小声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竟然惊的那老仆一个踉跄,绊倒了身后的花架,于是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惊得院门外丫鬟仆妇一阵惊叫。
岳和声当时大怒,把手中的笔往砚台里一丢,大声喝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看看都成了什么体统?难道跟了我这许多年养成的规矩都丢到狗肚子里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