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府魁首也要一天三遍请示不断,而且是成事巡抚大人的功劳,败事却大多推在自己的头上,简直成了小媳妇一般,这样的日子原本也是无可奈何,自己开解自己就这么太太平平的混吧,反正现在这个朝廷也没什么好事。
这徐知府在通知的时候,便知道了事情原委详细,那也是亡魂皆冒了。
说实在的,现在这个陕西就是一个火药桶大油锅,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可过,在患得患失之间却也庆幸自己有巡抚罩着还能得过且过的,但现在却是出了如此大的乱子,自己这个清水闲官却要第一个担待干系,如何不让他冤枉,但又无可奈何?
“老公祖情形如何?”也不顾了官场次序急巴巴的问道。
“怕是不妙。”一句话便让大堂里的空气冷了十分,各个官吏文武都白了脸色。
看看底下人等官员只是低头不语,岳和声低声皱眉对那知府道:“如果真如钱先生所言,贼人不要说是五万,就是二万,那以米脂卫所之兵,破城只是早晚,这是我大明建国以来,内地盗贼所无有,在这个新皇登基需要天下太平的关口,那真就是你我的大祸事了。”
徐知府虽然依旧惶急,但却是一阵腹诽,平日里都是你在作威作福,把我这个知府只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