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微微摇头,只有苦笑。
一个虚无缥缈的描述,一个不离不弃的誓言,现在竟然被人们当成了一股精神上的寄托和希望,不但卧牛山的兄弟们在谈论坚守,而且这段故事竟然也慢慢的在这盟军里流传,这是吕世没有想到的。
那老者颤巍巍的拄着木棍想要站起,但想想就顺势跪下,吕世大惊,放下那个汉子,忙俯身相扶,但那老者就是不动,语音期待的道:“我也不知道先生说的那个世道什么时候能实现,我就知道今天一战,西城死伤最少,妇孺孩子没有受到驱赶伤害,先生,求您了,您交给我们个法子吧,让我们这些人少死一点吧,如果您的法子交给了大当家的,让那些孩子妇女不再死去,我们这些人都愿意第一个死在那城墙之下。”
他这一说,周边所有的杆子都哗啦啦的给吕世跪下,一起低低的哀求:“先生,求您啦。”
一个年轻的杆子跪爬几步,一把拉住吕世缺了半边的白袍下摆,仰着脸,满脸泪痕,坚毅的道:“先生,我知道您会有办法的,我们不怕死,我们都知道,攻城哪有不死人的啊,但这应该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去死,您给想想办法吧。”然后哀求的述说道:“因为,如果这样打下去,明天,就在明天,就该是我的老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