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人家,同时也不知道哪个出了个损主意,弄了几条棉被来,顶在头上,但可也就怪了,那几条平平常常的棉被就突然变得刀枪不入了,即使是榆木炮这个大家伙也奈何他不得,更无论箭矢了。”
“还有这事?”张县令望向身边往来传信的师爷,那师爷老实的点点头表示此言不虚。
偷眼看看神色阴晴不定的县尊大人,徐忠咽口唾沫更加小心道:“即便是现在,还要拜托贼人只是在这一个方向攻打,其他两面只是虚张声势,一旦贼人四面全用了这个法子一起攻打,我们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那就怪了,这西城利器百出,但为何南城主攻之地却依旧的拿人命来填,却不见一样这样的利器?”张县令皱着眉问出了一个道理。
“据末将猜度,这城外杆子的盟主定是一个枭雄人物,不惜用手下人的性命吸引我等注意力,却在西城作为真正的主要攻击,不过是声东击西之法,不过这手段特也的狠辣了些。”
张县令想了想,也不由点头,:“杆子都是些无君无父的东西,本就残忍,哪里还顾忌自己兄弟的性命?”略一沉吟:“不过这西城之法已经被我们拆穿,那个不沾泥也一定不再藏着掖着,明天说不定就把这些办法用在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