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旗也不知道所以然,天空是瓦蓝瓦蓝的,西斜的太阳就在那山边呢,不可能有雷声,呆了一下道;“大人少待,我去看看。”还没等他上前询问,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嚎在那阵沉雷之后滚滚传来,不用问自己被埋伏了,为了证明他判断的正确,一阵冲天的呐喊声在两面山上想起,在两面山上杀出无数手拿扎枪的身影,身后还有无数身影不断涌现,那些涌现的人群,无论老弱个个手中抱着大捆的柴草,还有的手中是大小的瓦罐火把,一看就知道人家要给自己来个火烧三军。
而前面开始涌现无数自己的败兵,一个个面色苍白失魂落魄,嘴里发出没有一点意义的嚎叫亡命奔回,一下子就把自己和亲兵挤的东倒西歪不能挪动半分,任由如何打骂也不能恢复半分战力。
正焦急间,就见逃兵后面出现一队贼人弓箭手,不断的把毒蛇一样的箭矢射向密集的人群,箭如飞蝗没有一点浪费,官军就像一个长蛇般被敌人一段段的射倒,当那些弓箭手尽情的射光了他们手中的箭矢后,紧跟着就是一队队手拿长长扎枪杆子奔来,如同一个收割机般长枪扎进败兵的后背,干净利索的收割着人命,败兵就拼命的推挤着自己前面的人希望自己能快速逃离死地,连回身格挡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毫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