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次。”
这事吕世最佳近的不可开交,也就没往心上去,于是追问了一句:“后来两次都是什么物资?”
“都是不打紧的东西,真正我们想要的火药材料和精铁一样也没有。”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就连窗外呼啸的寒风似乎在这个时候也停止了,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死一样的沉默。
炭火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拨弄,已经开始接近熄灭,窑洞里的温度直线下降,变得冰冷起来,忽闪的油灯光,将吕世佝偻的身影映在墙上,更显疲惫,赵兴的身影遮挡了半面墙,却显得阴森。
赵兴见军师只是不说话,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您看是不是赵大海——”
不等赵兴说完,吕世下意识的打断了他的话头急迫的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们是生死弟兄,这个我信的过。”
赵兴连忙解释道:“军师误会,我只是说是不是赵大海副统领在无意中说了看是无害的话,但是在有心人的分析下便揣摩出我们的意图?”
吕世不经意的点点头,再不说话,于是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闷之中。
好半天,吕世突然把火筷子往火盆里一丢,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小窑洞里格外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