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便是我的回答,这便是我们的回答。”
赵大海面色死灰,嘴唇哆嗦,指着吕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懊恼,是气愤,是心疼,还是——失落?
吕世突然撩起战袍,用长剑一剑斩下,将那段战袍高高举起,对着赵大海大声道:“义气千秋,但义气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我为泰山之义便学了古人,与你割袍断义,从此你我兄弟便是路人,在战场上,赵将军却不可手软。”
赵大海一脸迷茫,真的不知道这个傻兄弟是如何的固执。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那片袍角轻飘飘的在晨风里轻轻飘落,飘落的不单单是一段义气恩情,更多是是他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赵大海喃喃,“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好,都是为了我们的家,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么?”
吕世没有理会他的无奈与孤苦,将宝剑举起,对千军万马的官军大阵,对着身后的兄弟大吼道:“全军已撤,剩下的是我的战争,哪个还能与我一起冲阵,救陷阵父老,救嫂子,救小丫?”
身后是一片义无反顾的应诺,春兰的声音最是清晰坚定。
一场决死的厮杀即将再次发生。
“慢——”赵大海突然在迷茫彷徨里转醒,扬手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