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双肩颤动,压抑的哭声不断传来,那是一种刻苦铭心的哭声,那里没有半点虚假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吕世跳下战马,伸出双手搀扶起那汉子,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们卧牛山,我们黑虎军里没有流泪的习惯,只有流血的精神,这般哭哭啼啼如何当好猛士?”
那汉子一愣。
“还有,以后,咱们黑虎军兄弟就是见到天王老子都不跪,我们的膝盖只跪给祖宗父母。”
吕世看出了那汉子的狂喜,拱手道:“一切拜托,我们陈家老宅见。”然后带着大队人马飞奔而去。
那汉子望着远去的闯王背影,双膝一弯,但转瞬挺直,对围在身边的十几个监军士兄弟小声道:“兄弟们,跟着我,上。”然后一马当先向山上爬去。
毕竟是当地山里长大的人,爬山是轻车熟路,十几个监军士兄弟跟着少走了不少弯路。正在攀爬的时候,那汉子突然将一只手举起,大家立刻停住了身子,趴在陡峭的山坡上。
那汉子听了听静夜里隐隐约约的人声话语,突然站起来,对着一个土坎大声喊道:“是小狗子兄弟吗?”
这一声,当时把跟在他身后的监军士兄弟吓的半死,但紧接着一句话却又让兄弟们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