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已经在各大山寨杆子里成了一种模式。
每次攻打围子城墙时候,都是由老弱妇孺领先,一是为了消耗敌人守备的器具,二来可以削减山寨里吃饭的闲人。三也可以让有青壮的喽啰看到自己亲人攻城死去后产生一种报仇的血性。
这次上去的,是上次或者更上次侥幸活下来的人,而这次又能侥幸活下来,不过是为下次的死去做等待罢了。
他们本来在这个人吃人的世道里没了活路,看淡了生死,活着就是种磨难,而死去却可能是种解脱。
人死光了不怕,这个世道里什么都缺,就是这样的流民不缺,去裹挟就是了。
围墙上的庄丁瞪大了眼睛,望着那默默走近的如潮人流,随着的是一股死一样的气息压迫着人不能呼吸,手里的刀枪弓箭不由瑟瑟发抖,一股无名的恐惧由心里爬升,撕咬着心肺,挤压着周遭所有的一切。
整个战场没有一点人喊马嘶,只有恐怖单调的莎莎的带着死亡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慢慢压迫过来。
近了,近了。
突然,不知道围墙上哪个庄丁受不了这撕咬心肺的死亡压迫,大喊一声,漫无目的的把手里的箭射向了人群。
立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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