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咱们这些丘八在人家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一句纵兵劫掠乡老的帽子就要你下了诏狱有进无出,你不想活我还想多活两日呢。”
那个亲信被臭骂了一顿很是委屈,还是心有不甘的小声道;“那就拿些小民来收刮一番?也不可得些钱财物事。”看看别的同僚出去一两天,就大车小车的牛羊粮草的往回拉,先不要说这些表面的,就是那内里的,就不知道是多少的银钱落袋,看着一个个在千户大人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就让人羡慕的要死。此话刚出就又挨了千户大人一个耳光,打的他满眼金星,一头雾水。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让我说你什么好?现在去打那些穷棒子的主意岂不是自己找麻烦?”
“大人这是从何说起?”捂着脸更是委屈。
“那些穷棒子先是被地主们狠狠的刮了一顿,已经身无长物,接着被县里的胥吏帮闲刮了不知道几次,哪里还有半点血肉给你留着?能跑的都去山上做了贼,不能跑的也是离死不远,这时候你带人再来一次,我敢保证你马上就会激起民变,在这个节骨眼上,那县令还不推你出来顶缸?说不得就要杀你平民愤。你说你是不是没长脑袋或是长着两个脑袋不成?”
那亲信这才恍然大悟;“还是大人高明远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