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但不可以和兄弟们说,他们只有血气方刚却缺少一些官场油滑,这不怪他们,官场和现实本就是一个象牙塔一个大粪坑,慢慢的磨练吧。
一群摇头叹气的子弟只好施礼后依次退下,张元也疲惫的懒得打招呼。
第二天张元又早早起来整肃停当,做了轿子赶奔李元昊府邸,却被告知,李将军醒倒是醒了,不过宿醉之后头痛欲裂,今天还不能出兵,只能等待来日了。
张元再次请求时候却是连门都不能进了,张元不由长叹不已,看来那洛川和甘泉的卫所只能自求多福了。
李元昊自从那日,在酒楼上为出征大宴兄弟以壮形色,被一个个手下亲军兄弟一碗碗灌酒,当时灌的不省人事,被抬回了府邸,到第二天规定出征的时辰的时候却是酣睡不醒,大家等到中午也不见醒转,就都垂头丧气的散了,第二天再来时候,李元昊醒倒是醒了,但是整个头如要炸开相仿,哪里还能起身?自诩酒量同样万人敌的自己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而那些兄弟却是个个神采奕奕没事人一样,想来是自己太过马虎大意,招了这帮小子的道了,看我不那天寻个由头让他们个个喝光一坛不可。想想现在连骑马都不能还何谈出征?于是让大家散了,等待明天正式放炮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