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要兵无兵的时候,正要依仗那张元出钱练兵,你得罪了张元就等于得罪了巡抚的钱袋子,巡抚还能饶过你吗?不要以为你剿灭了闯贼就万事大吉,这陕西地面还有无数杆子山寨需要剿灭,那就是无数的钱粮,你出得起吗?”
李元昊闻听赞画一言,真如醍醐灌顶,心中好是后怕,杀一小商人不怕,但因此得罪了巡抚那就大大的不妥了,现在文官视武将为草芥,寻个由头把自己杀了泄愤,最后朝廷连一个责问都不会有,岂不冤枉?
“还有就是,将军想过没有?你若杀了张元兄弟,那以后你的亲军粮饷从何而出?指望着朝廷拨付,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期间的艰难,你现在兵强马壮器械完备粮草充足,不都是拜张元所赐?你一旦得罪了他,这些都不再有了,你的亲军就会立刻四散,那你这个副总兵还是个什么?不但如此,还会让人说你忘恩负义,对将军的名声也是不好。”
李元昊心中虽然依旧不忿但事实却是如此,得罪了张元那也是跟自己的钱袋子兄弟们的饭碗过不去,想想原先自己这帮兄弟衣食无着困顿万分的情景,当时心中一黯。咬咬牙把马鞭一甩道;“有赞画和张老板求情,现今就饶过小崽子胡言乱军之罪。”
张元闻听长出一口气连忙跪倒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