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坐下,脸上再次露出那招牌式的淡淡微笑,对着瘫软在的主簿轻声细语的道:“这位官老爷说的也许是对的,不是万不得已,在座的兄弟哪个愿意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却做着为祖宗蒙羞,几代不能洗去的污名做贼?”
此言一出,倒是让大帐里几个盟友心有戚戚,一切还不是这世道逼迫,与其坐以待毙的饿死,不如铤而走险的活上几天,虽然那只是没有希望的几天也好。
老师不去看盟友们的脸色,继续盯着地上艰难爬起来的主簿,轻声道:“但我请教大老爷您几个问题,如果回答的让我满意,那我就带着我们闯军所有兄弟下山投降,做个安分良民为皇帝尽忠如何?”
那主簿一听吕世这样说,当时就来了精神,心中大喜,感情这个乱世不过是行那梁山贼寇的例子,先将朝廷打疼而无可奈何,在要挟着与朝廷讨价还价,做那升官发财的美梦,哈哈哈,我就说嘛,一个文士,怎么就能放弃几十年圣贤教诲从贼?再说了,似乎他吕世也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这不,还是很识时务的吗,而如果真的能说动这闯贼带人下山投降,那自己岂不是立下一件滔天的大功?就凭一个文人却做了那些腌臜武夫不能达到的,那以后自己飞黄腾达的时候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