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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现在的主簿再次瘫软在地。
吕世无力的坐回座位上,好半天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你能做什么?那你用什么招降我们?那你用什么来保证我们投降之后,放下刀枪之后不死?”
死一般的沉寂,大帐里没有一个杆子和马匪再有一点的侥幸。
吕世突然站起对着那个主簿,对着所有的人大声问道:“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府,这样的官吏,这样的胥吏,这样的暗无天日的世界?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小民去承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知不觉聚集在帐外的所有人都震惊和拜服。
那一声无畏的大喊,让所有的人都如醍醐灌顶。
是的,这些压迫就应该有人能给予也就应该我们承担吗,那么这水深火热就应该是我们该承受的吗?
“打倒他们。”吕世站起,坚定的道:“打倒所有不合理,我们从新建立一个合理的,能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活下去的世界。”
吕世大步走向那帐篷门口的阳光,就好像这昏暗污浊的帐篷内再也不能让他呆半刻,只有那帐篷外的阳光才能让他深深的自由呼吸,雪白的衣衫,孤独的身影,高昂的头颅,坚定的步伐,这一切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