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法不以为然,心道,你都对那个主簿说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打烂这个在建一个新的大同世界的话,这就差放炮插旗,大呼造反了,却还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好不利索,说不得,你真要登高一呼,就屋子里的这些人,那一定就是闻风影从,再在这陕西大地一下招揽个十几万人民(流民)那不跟玩似的?
但也有老成持重的如满天星这些人,却是心中赞佩不已,现在来说走的不正是避敌锋芒,洪武帝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步子?这定是一帮不能久隐忍久有雄心的兄弟。
那个留下来的主簿闻听不由面色惨白,那个典史却双眼发亮,听得更加入神,其实两人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那典史更加赞叹一声,这吕世好算计啊,这是真正脱离了杆子流寇习气,这是要落地生根啊。但对这种落地生根的贼寇,其实也好对付,不过就是围剿和封锁。
但经此一战,主簿对围剿却是彻底泄气,除非朝廷调动五万以上的大军,报成一团,如磨盘般将他们口中的根据地全部磨一遍,再迁走所有被吕世蛊惑过的百姓,只有这样才有希望。但看现在大明正是多事之秋,不管是边外蒙古鞑子,还是南方土司造反,还是关外满人造反,还是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似乎都没有个了断,现在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