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闯王要操的心,但一醉方休却是我的最爱,这出征半月,先生不让喝酒,倒是馋的我要命,借老哥哥的由头喝个痛快。”
安抚了被反围剿胜利刺激的兴高采烈的山寨欢迎兄弟们。大家一起快步走到大厅,当时山寨的百姓早就为闯王和大统领准备了丰盛(相对)的酒宴,根据来的宿老和代表鱼贯而入,喜气洋洋的给吕世和过天星敬酒,说着发自肺腑的感激言语,两人联袂恭敬接下乡亲送上的米酒,纷纷干掉,然后一一回礼不迭。
更有接近三百的吕世子弟,早就从老营赶来给自己的恩师庆功,那又是叽叽喳喳的围着吕世,都吵闹的小脸通红,让吕世听不清到底是谁说的什么,只好一阵阵的开怀大笑。
郑宏达看着这根据地没有尊卑却有长幼的场景,心向往之,也站起凑趣,喝了个天翻地覆。
热闹一直到了后半夜,根据地百姓才欢天喜地的散去,吕世和过天星才输了口气,三个人歪歪倒倒的来到后厅坐下,赵兴有心,在百姓敬酒之间多有耍滑,偷偷躲了起来,见三人喝醉,端出早就备好的温茶,王张兄弟忙给各位倒上醒酒,再不想走,就腻在老师的身旁。
舟车劳顿的郑宏达感觉到一种真正到家的感觉,也把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