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辱。”
闯塌天和他的兄弟一见对方动了刀子,二话不说,豁然站起,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抽出刀剑大喊道:“你个腌臜东西,自己知道理亏,还敢和我动刀子,难道老子们就怕了你不成?”
这一下,大帐里更加混乱,众人纷纷抽出刀子,寻早自己的相好,踹翻桌椅就要开战。
“够了。”正在这紧要关头,高迎祥的一声大喝当时震住了全场。大家这才想起,这不是战场,这是大闯王的大帐,看黑着脸的高迎祥,大家都悻悻的收回刀剑,但每个人都充满怨毒,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这一坐,却看出了泾渭,大帐里已经分出四派。
以闯塌天为首的一派,都是血性汉子,一脸愤愤不平,以不粘泥一派,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只是看热闹。
以那个挑事的为一派,虽然也是怒目而视,但一个个却都显出色厉内荏。
还有救是站到高迎祥身后的七个杆子,也就是后来的老八队的人马,气愤不平的盯着所有人,紧张戒备。
高迎祥黑着脸巡视四周,见到这个场景,心中不由哀叹,都这个时候,还要窝里斗,这哪里是成就大事的义军,根本就是一群貌合神离的乌合之众。
看看满账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