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扇摇的哗哗直响。
“着啊。”赵梓将双手一拍,大笑起来,“招抚是要钱粮土地的啊,那些清流只会花钱不会生钱,这两年多下来,早就将户部弄的门可罗雀了,更抱着士大夫的荒谬理论,认为一顿教化就可以让四海升平,哈哈,教化,教化能当饭吃吗?田地就更别说,都在皇庄王田,士绅大户手中,这满天下还有余田吗?招抚,拿什么招抚?这就是屡屡招抚,屡屡反叛的原因。”越说越激愤,越说越感觉沮丧,直到颓然坐倒,皱眉苦思。
“对,既然招抚无果,那么,以小皇帝的性子,那就只有走围剿的策略了,因此上,您说,我们该站在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