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拿起闯军贷款,购买了农具物资,立刻下地耕作,哪里还管什么流贼遍地,哪里还管什么天下大旱?天下再旱也是有收成的,只要现在抓紧种下耐旱的谷子,秋里就会有黄澄澄的小米,只要一亩地出上百十斤,到秋里,到手的可就是五十斤的收入,这五十斤只要参点树皮野菜,在冬天再少吃几天,那就能让一个人活到明年,只要明年不误了农时,种上现在大家发到手的土豆,那还不撑死?听人说了,这土豆可是亩产几千斤的,我的妈呀,那还不得把人撑死(如果现在他们和根据地里的人说上顿下顿的吃土豆,他们绝对宁可饿死也不撑死)
一片新开垦复耕的土地边的大路上,一个政务官和一个钱庄信贷员,再次急匆匆走进路边一家刚刚安置的流民院子里。
院子就挨着这户流民刚刚佃下的三十亩田地边上,靠着大路,那新盖的茅草窝棚上的茅草还是绿色的呢,所谓的院子,也不过是拿几根树枝简单的圈定了四周,让赶脚的人知道,这是有人的院子。一切都是那么冲忙简陋。
两人进了院子,却不见半个人影,按照规矩,闯军是不能进入没有主人的院落屋宇的,只好站在院子里,抹着头上因急忙赶路而滚滚留下的汗水,对着窝棚招呼一声,“家里有人吗?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