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是县里的县丞主簿,还有,就是县令身边的师爷。
因此上,现在宜川的这位师爷最清楚,在以前,自己宜川的现状,经过多年摧残,再被高迎祥扫荡,那就不是一个凋敝糜烂能形容的,十室九空,那似乎还指的是那些沿河的大村落,当初,自己和东主算计,在全宜川,能够种地的百姓,最多不过是三四万,绝对不会超过五万,就这五万,若是到了明年,能剩下三万就已经邀天之幸了。
怎么,就这短短的时间,他吕世就能聚拢起十万之众?到了年末,民间存粮就可达到十几二十万石?这哪里还是这陕北穷县,就是那中原上县也做不到啊。
这时候,突然一种想法冒出来,如果征集了这些存粮上缴,那自己主从岂不飞黄腾达?
这种想法刚刚冒头,就浑身一哆嗦的吓了回去,还算自己明智,真要如此,不但将这眼前大好形势付之东流,就是自己主从的性命还在不在,就已经有了结果了。
赵梓心中的震惊和争扎根本就不比他的那位师爷小多少,但他比他的师爷看的更远,也恢复的更快,只是一刻之后,便在连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恢复了常态。
吕世就微笑的看着,看到赵梓恢复常态之后,心中也不由暗暗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