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其中猫腻大家心知肚明(前面我也说过了)
“真不上税吗?”吕世又追问一句。
真的不上税,那你黄河渡口还有宜川城门的那个是什么?
“呵呵,那不叫税,叫捐,城门捐,过河捐,路捐桥捐,缴匪捐,还有——”连师爷都开始记不清到底是多少了。
“合起来是多少呢?”吕世笑着问道。
那师爷想都不想道:“如果一货贩运至太原,捐往往是货物的一倍不止。”
“那沿途风险呢?”
“不是大队人马联合保镖,沿途之上,不出十里便都成了杆子的口食了。”说这话的时候,那师爷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吕世,心道,现在天下汹汹,杆子流寇遍地,那还用我去说嘛?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是啊,现在,你可是这陕西杆子头了。
“那也就是说,如果不好,那十次贩运,那就可能只有一半成功,而这一半的成本就要上升两倍三倍喽?”
“有时候连这都不止吧。”师爷最是理解那些商贩的苦衷,心情黯然道:“往往一些小行商一次铤而走险,便是血本无归家破人亡,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即便是有那些大背景的商贩也不能幸免,不过是他们有足够的本钱翻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