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源,现在,我想说说节流。”
文人做事,往往不懂开源,只注重节流,这一说,赵梓当然有兴趣。
“且说说那位县尊,运送税赋到边地之法。”
赵梓仔细听着,“一斤粮食运去,却要耗损五斤,而现在的国朝,却将这些都要加派到百姓身上,运费和沿途夫子的吃食也要百姓负担,那哪能不激起民变?”
赵梓只有点头,但也是无可奈何,其实,这样也是一班官吏的生财之道,自己就是不愿意学,但官微言情却也无他法可想。
“但改变这个弊端的办法,其实却很简单,只要大家拿着银子,蹲在边军营门之前,等着购买商人的粮草便是了,这样,既省了损耗之忧,又不折腾百姓,商人又赚了厚利,三全起美,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一出,赵梓不由再次失望,还以为这无所不能,总是有奇思妙想的吕世又有了与众不同的法子,却原来不过如此,其实,这法子在洪武时候就实行了,叫做引征,让商人运粮食去军营,然后给商人开盐引,本来是公私两便,但后来就走了样子,商人运一份盐引的粮食之后就再不运送,拿着这一份盐引却掺杂了百份的私盐,这就完全可以赚翻,还辛辛苦苦的干什么?
似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