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进了大堂,自己的县尊对待下属本就不严苛,自己又算是这位大人的心腹,这二堂上平时倒是直来直去的。
穿过大堂的侧门,进入后面的一个小院,院子四四方方,被一圈屋宇圈着,又一排回廊环绕,有一圈藤蔓,正郁郁葱葱的爬满了,小院中间,一个小小的花坛,一棵百年的柳树,伸展着枝叶,如绿色的遮阳伞,将整个院子上,四四方方的天空遮盖了,留着一些斑斑驳驳的阳光下来,在这小花坛的剩余地理,栽种着一些当地的花卉,正是花开的时节,姹紫嫣红的,好不灿烂热闹,让这一方天地生动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有各色的味道直接进入胸腹,感觉无限的慰藉妥帖。
赵梓也是按照朝廷规矩异地为官,但他本人自幼丧母,在前年,老父也病故,在老家也没了什么亲戚,于是,就带着老妻和一个儿子住在任上,东面的房舍便是他一家的居所,西面回廊后又有一个小院,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师爷专属,这北面,便是二堂,也可以叫做花厅书房。一切从简,也不奢靡铺张。
现在已经有了无官一身轻的赵梓,就躺在二堂的逍遥椅子上,手边一个矮几,上面堆堆大满的全是书,一把茶壶就放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弯里,手拿着一本杂书看的津津有味,敞开的门槛上,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