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这里的道路,一队就直接走到了大家的面前。
那为首的汉子对着呆若木鸡的衙役帮闲低沉的道:“闯军办事,诸位闪开。”
看着畏畏缩缩,不由自主向两面闪开的衙役帮闲再次道:“这次饶过你们,下次再见,便请诸位安排好后事。”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走进了衙门,只一会,衙门里传来了师爷的一声惨叫。
开埠了,就在那师爷惨叫声过后半个时辰,对岸的渡船和羊皮筏子如过江之鲤般,黑压压挤满了河面,让那宽阔的河面再也看不见。
开埠了,没有任何人通知,原先窝在县城里的商贾如同约好了一样,蜂拥而出,大车大车的货物涌向码头,再次将空旷的码头塞的满满当当,码头再次变得熙熙攘攘喧闹冲天。
吉县的县尊,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报丧的师爷兄弟,看看西面的天空,哆嗦着嘴唇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等着军汉撤退,人家出手,这是给自己的面子,也是在告诉自己,他们无心吉县,只是要求渡口商税与他们同等。
那自己该不该答应呢?
“吉县狗官这次答不答应我们的要求呢?”赵梓摇着折扇,就站在高地的草棚,看一百深蓝色的身影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