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吕世一样,放下满碗的酒,默默的坐下,一个个都成了木雕泥塑,浑身上下除了拘谨还是拘谨。
“这是在什么时候才出现的变化呢?”吕世问大家,但更像是问自己,“是了,是在我们接纳了葫芦峪开始的。”
吴涛连忙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双手拱起,就要表白,吕世摇摇手,笑着道:“不必解释,我知道的。”
吴涛张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轻叹一声,默默的坐下,将酒碗端起,轻轻的抿了一口,却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其实,大家的心思我知道,大家从内心里,想抱成团,在这个乱世里实现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不是?”
默默的点头。
“但是,随着我们的事业兴旺发达,那个目标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因此上,越是接近,却越让诸位兄弟,想起历史上林林总总的龌龊典故,还不是一个共患难易,共富贵难?更有人想了,是功盖主,尾大不掉什么的,反正是这样吧。”
这些话一说出来,让在座的所有人,包括三叔都开始诚惶诚恐起来,坐着的身子不安的扭动。
吕世站起来,低着头,默默的在地上走动,小声的叙述着自己的经历:“我本孤单一人,让这贼老天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