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兵勤王,也没有调走一兵一卒。因此上,蒲城有兵六千,签丁可达两万。”
站直身子,看看满帐众将不以为然的表情,这些不得不加重语气道:“还有,在这蒲城里有个副守备是我们大家的老朋友。”
于是全部的脑袋都抬起来,好奇的等着赵兴说出这个老朋友是谁。
赵兴一笑道:“我们的这位老朋友,就是当初米脂的大盟主,投降了官军的不粘泥,现在叫张存孟。”
众人哗然,不沾泥的投降,已经让众人愤怒,但现在,竟然又站到了自己的对面,这怎么不让所有人咬牙切齿?
吕世默然,丢下手中的炭笔,忧心忡忡的在大帐里踱步,原因无他,是为这已经轰轰烈烈的明末农民战争的前景堪忧。
自从吕世决定改变自己的想法,放弃自己当初的思路,义无反顾的带着兄弟们和依附自己的百姓走向抗争,或者说是挣扎求活的铁血道路的时候,一切也应该是改变了。
在吕世与前世历史对比的时候,往往在暗夜里沾沾自喜,因为,自己的到来,的确改变了这个历史里,原先历史上那凄惨的陕北百姓的命运。
且不说原先在这大明天下没有的工业商业,即便是这陕西一地的人口,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