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至于佃户仆从,还有什么厨子。竟然,在这里,混的最好的,还是那妓院里当了龟公的家伙,这不正东张西望的在队列里,推销着他新来的红姑娘给兄弟。
“拿了上峰难得给的钱粮,我连哄带骗,找到这些在册的五百多人就已经不错了,还挑我毛病?哈哈,倒时候再说吧。”说到这里,将身子往椅子里挤了挤,再次闭上眼睛,脸上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
吏目看看又要睡去的镇抚,无奈的一声长叹,卫所现状就是这样,要不是三月前突然发下的钱粮,就这五六百人还找不到呢。
伸长脖子看看外面站的歪歪斜斜的队列,穿的五花八门的“军汉”也只有苦笑摇头。
“大人,是不是让那些人先解散了歇歇?养养精神,在总兵官大人点阅来的时候,也能有点精神?”
那老镇抚也不开眼,就将手挥挥,一种任你施为的态度。
那吏目见了,只好一声长叹,站起来,给那位昏昏睡去的镇抚随便一礼,然后出去,招呼那些或蹲或站,天南海北瞎聊的兄弟们解散了休息。
吏目一出去,那原本昏昏睡去的镇抚,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看外面那些已经不是军汉的军户,一声长叹,然后,扬起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