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高升作为呢,这回就这样白白损失,当然肉疼。
闻听此言,李应期不觉动容,挺了下腰身,放下茶碗问坐在身边的陕西总兵,自己毕竟是个文人,这些事情的确不大清楚。
那总兵见巡抚询问,忙欠身拱手,神态恭敬的回话道:“张大人所言极是。”然后不由一声长叹。
“将军为何叹息?”李应期更加不解,连忙追问。
总兵微微摇头道:“其实,张大人辛辛苦苦运粮过来,不但消耗极大,最主要的是,还变相的资敌啊。”
此言一出,当时吓的张元魂飞魄散,冷汗呼的下就窜了出来,说什么来什么,这磨还没拉完,就要杀驴拉。
一个翻身,咕咚一下趴在了地上,将个头磕的如小鸡啄米般,急慌慌为自己辩解:“老公祖,总兵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与贼有不共戴天之仇,下官怎么可能资敌?下官——”
总兵一见张元这样,知道张元误会,连忙站起来,伸手拉起张元,拉他时候,竟然感觉张元浑身和打摆子一样,颤抖的不行。
“张将军误会,误会啦。我只是帮你说清情况,我哪能害你?”总兵边拉边不住出言安慰。
刚刚被总兵说张元资敌的时候,李应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