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熟悉的扎枪,无论是谁都不会怀疑他们的血性,火器营的士兵也振臂高呼:“为了牺牲的兄弟。”然后义无反顾地向着左翼扑去,那里的兄弟正在不停地流血。
庞泽拿着他最不熟悉的扎枪,正在进行着他一生中最艰苦的战斗。他死死盯着对面地敌人,愤怒地连声大吼。但对手是张家军里的一个豪强子弟倾尽全力打造的亲兵队伍,浑身的装备好的如同一个移动铁山,都是清一色的圆弧面具。上面除了金属的寒光什么表情也没有。他们的眼睛深藏在黑暗的金属缝隙间,明亮而且充满仇恨。那眼神给人一种灰色的感觉,不错,就是灰色的威觉——庞泽确认了自己的这种感受。
刚刚在这些钢铁怪物的攻击下,连着退了两步才避开几根刺过来地枪刃,同时他又艰难的闪身,用刚刚下发的藤牌挡住了右侧狠毒的一刺,他又被震得退了一步,在死里逃生后,他兴奋地出了一声示威的吼叫,是的,他的确应该兴奋,因为,就在这一刻,他似乎开始熟悉了自己手中的家伙,藤牌,马刀。但是,对面那排冰冷的面具仍然毫无表情,只有无数的刀枪又刺了过来……
刚才他才进到中央,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在他前面的袍泽兄弟或战死,或受伤,自己的战线已经出现了裂痕,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