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当时抓狂?
“张三儿,你死到哪里去啦?”李纯厚再也不顾堵住春兰的路,一下跳起来,对着身后大喊。
但是,他看到一群年轻人,身披双层藤甲,正押着五花大绑的张三儿,而且,现在渡口的主将张三儿的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只能在那奋力挣扎,呜呜有声,却是无能为力。
“李叔叔,我们必须救援吉县,因为,吉县失陷我们将无天险可守。”二郎一身藤甲,拿着一把马刀,一面藤牌,神情肃穆的道。
“而我们能支援吉县的,就只有我们婶侄两人,其他任何人也不能擅离职守。
这个道理李纯厚知道,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
二郎看看自己的婶子,名义上的婶子,深施一礼道:“婶子,我与您一起。”
春兰感激的一笑,然后对身后的娘子军姐妹道:“过去,绑了李纯厚先生。”
看着两个不断在地上挣扎的张三儿和李纯厚这位政务官,春兰歉意的抱拳道:“对不住了,但是,一切以战事为主,一切以根据地为主。”再次凝重的道:“万一吉县战败,这根据地最后的一道防线就拜托给二位,将这完整的根据地交给闯王。”
张三儿和李纯厚挣扎着,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