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原先自己还没进大闯王亲兵队当头目时候,手下的一个杆子,说起来,自己还和他很是相得,于是,气呼呼的停下手,但还不忘上去一脚,对着他就是一阵痛骂。“你个混蛋二子,这都是什么时候啦?大敌当前知道不知道?说不得转眼敌人就到了左近,而你做为一个最远的预警岗哨,竟然再这里呼呼大睡,万一敌人摸了上来,你岂不坑死了大家?”
“是是是。”那岗哨跪在地上,也顾不得擦拭自己头上的血污,连连给王小顺磕头应诺,“都是小的不好,请小顺哥不是,是小顺将军开恩,不要将我交给大闯王。”
王小顺喘了口气,恨恨的朝跪在地上的二子吐口浓痰,低声道:“起来。”转身向远处眺望一阵,看看自己的视线不是被密密麻麻的的原始森林挡住,就是被那轻薄的雾气包围,再也看不出三丈以外的物事,就只能放弃,回头看看那个二子依旧站起来,畏畏缩缩的双手紧紧的抱着那杆樱枪,却任由脸上被自己马鞭抽打出来的鲜血流淌,不由得长叹一声小声道:“懈怠军务,本该交给总哨刘爷发落。”
这一说,那二子当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如果将自己交给大闯王,那不过是一刀的苦头,但是如果将自己交给总哨刘爷,那自己就一定生不如死,因为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