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傅背后是谁你不知道吗?别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
说完,宁舒便拍了拍徐雁如的肩膀:“走吧。”
徐雁如也不再去看那个萎顿倒地的小姑娘,转身走出去。
“你还是继续装猫吧,万一再被别人惦记上。”
徐雁如叮嘱着两只猫。
她不在乎什么长生不长生。
人这一辈子,只要活得开心,活得无愧,就足够了。
“父皇,母后,我刚刚在外面一个老道士手中得了一株药草。”
徐雁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说谎。
帝后二人闻言,迅速围了上来。
“这,这靠谱吗?”
皇后面色憔悴,眼底都有着深深的乌青,饶是如此,她还是不太敢随便给太子用药。
要是有个万一,还不如一直这样昏迷着呢。
皇帝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也是写满了怀疑。
徐雁如继续说道:“父皇,母后,你们放心便是,这个老道士便是给了我皇祖母用的药方的那一个。”
这话一出,两人想了想自家母后的改变,终于是缓缓点头。
徐雁如按着宁舒教的,将月华草闪着微弱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