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收完精华之后剩下的糟粕吧。
“已充能百分之九十九。”
还差百分之一。
宁舒将剩下的朱砂果精华收拾好，将坛子里的糟粕倒掉。
便开始检查朝九功课。
朝九对画符这些事很感兴趣，所以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两人坐在那里一研究就是大半天。
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哎呀，忘记吃午饭了。”
朝九放下手中的笔，摸了摸肚子。
宁舒也扫描了一下小毛笔的使用情况，发现里面还有将近百分之九十九的能量。
这下可以放心了。
今天画了这么多，黄纸都快要用完了。
这出去之后，一时半会倒是也不愁。
“要不然今天我们回去吧。”
宁舒突然说道。
朝九一听，简直就是惊喜交加。
“好好好，我要回去吃红烧肉！”
两人当即去找了琉薇。
已经跟琉薇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再过多的去找陵越，未免有些不合适。
琉薇倒是也没多推辞，直接找了弟子将两人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