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也算是有点眼色,他见周围帮工的人还没走,也没大声嚷嚷着问给他留了什么。
反正娘是亏待不了他的。
宁舒回到屋内之后,就看见福贵已经铺好了被子,正双眼放光地等着她。
“你回来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洗洗睡吧。”
福贵倒是没有说别的,但是蠢蠢欲动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急切。
“哦。”宁舒慢慢地走到水盆边上把手和脸全都洗干净,拿了桌子上的蛤蜊油擦了一些。
还是打晕吧,反正明天就去矿上上班了。
下次回来的时候再打晕就是了。
宁舒这边刚下定决心,在福贵急切的目光中慢腾腾地往前走。
另一边的福顺一看见只有一个掺了白面的馒头,顿时就不愿意了。
“娘!怎么只有一个!不是说最少两个的吗?”
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就那么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周老太心疼地不行,赶紧把他扶起来:“乖乖,不闹不闹,都怪那个女人,上来就抢了你一个馒头……”
周老太原本是想跟小儿子诉诉苦,说说这个儿媳妇不如传闻中好拿捏。
可是她没想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