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宁舒嫁了人,晚上不好留宿。
“大姐,谁知道那丫头片子怎么那么幅样子,当初田家庄的人可不是那么说的。”
宁舒一进院子,就听见那个大舅咋咋唬唬的声音。
“大姐,她不是不服管吗?我替你教训她。”
宁舒没发出声音,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你可别的了,村长说了,再打人就扣一半的工分。”
周老太的声音里夹杂着紧张。
“你是不是傻?”
周大舅似乎是在笑。
“福贵去了矿上,一天两毛钱呢,一个月下来就是六块钱,你赚那点工分一年下来能分的那点钱,福贵三四个月不就赚回来了。”
这话似乎是说动了周老太。
“那……”
“大姐你放心,我出马,有什么可担心的?”
周老太沉默了一会,语气陡然变得坚定:“那一会要狠狠地打,打到她服气。”
“行嘞。”
周大舅回答地很是轻松。
宁舒刚想进屋,就听见周大舅再次开口了。
“大姐,你们家里这又多了个人,多了一份工分,你看这粮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