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孙婶甚至贴心的把脸盆和香皂还有雪花膏都给两人准备好了。
两人将床铺好,宁舒感受着照射在自己身上的阳光,舒了一口气。
走出来了,终于走出来了。
走到这一步,田春兰应该是满意的吧。
摆脱了那一家子奇葩的人,有了能自立自强的手艺,有了崭新的人生。
“春兰姐,这么好的东西……”
冬梅有些不太好意思。
宁舒心里也过意不去:“所以我说带着见面礼来的,以后我们每次回去都上山找一点,孙叔稀罕这些。”
其实人家稀罕你。
宁舒没有说出来最后这句。
下午继续去认药材,顺便在孙叔的指导下,将上面的虫子捉下来。
冬梅是做惯了农活的,这些事都做得得心应手。
宁舒就差了些。
不过孙叔已经很满意了。
不知不觉一下午又过去了。
晚饭时分,孙济世一路小跑回来了,他进门看见冬梅站在门口跟自己的妈正在说笑,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济世,回来的正好,洗手吃饭。”
孙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