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了,她还是不愿意回来!好想她!每晚睡在他们曾经拥眠的大床上,身边再也没有她的呼吸声,他常从她哭着或笑着的梦中醒来,一阵怅然,特别想她的时候便会打开那个装着她初夜落红床单的盒子,抚上那团暗红的印迹他的心才稍稍安稳。
那枚红色的钻戒日日配戴在他胸口,偶尔从文案中抬起头他会习惯性的隔着衬衣抚摸一下,如同当年戴在她脖子上时那样,什么都没变连同那根绳子都还是当时他为她穿上的那根。他房间的衣帽间还跟以前那样,一多半挂着她的衣服,另一半挂着他的,他还跟以前一样,不定期给她添衣服,冯妈已经向他抱怨多次衣橱快爆了。他书房的桌面上永远放着她给他画的一本本画像集,她说她每周或者他不在她身边她想他的时候都会画一张他的样子,现在还有在画吗?
马可苍劲的手指轻敲桌面,眉头紧锁,“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陈翰宇揉着眉心,苦恼的开口,“可能她担心诺宝的病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她的情绪不稳就会不断的刺激那东西长大,必须要手术了,不然我怕她----”他没再说下去。
“可是我记得你说过,手术同样有很大风险,毕竟那个位置极其敏感!”马可满脸的担心。
陈翰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