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合下拆我梯子,这就是他敢大摇大摆出现在现场的原因,也是我们所有人全被一锅端的原因。
我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可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一点,因为哈特是战斧的,我以为我们彼此各有把柄在手,不敢随随便便爆对方的,没想到那家伙这么狠,这就把我给卖掉了。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活了,我在连云港待不下去,他也别再待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便立刻抬起头来,冲着龚良才说:“龚记,我知道这事是哈特说的,可那家伙也不干净,他是战斧的”
“你给我闭嘴!”龚良才指着我说:“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说,一会儿再和你掰扯这个问题!”
显然,龚良才此刻的重心还不在我的身上,我也只好识趣地闭上嘴巴,等他想和我说话的时候再说。
至于陆显等人,当然是听说过隐杀组的,在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立刻开启了抱怨和委屈模式。
“龚记,我是真不知道他是隐杀组的,当初盐城的张乐山来我家,说给我介绍个朋友,让我尽量帮他的忙”
“我也不知道啊,都是高金娥那个女人,她说这是她弟弟,让我照顾下的!”
“龚记,最冤枉的是我啊,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