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可我也不能当这样的“坏人”啊!
我都会看不起我自己的。
我咬咬牙,准备对黄玉山全盘托出,她要怎么做,就是她的事了。但我刚准备开口,黄玉山突然把车停到路边,对我说道:“你来开一会儿吧,我要打几个电话!”
我只好下了车和她交换位置。
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不算太远,但也不是太近,足有好几百公里。好在这车性能很好,开得也非常快,估摸着很快就能到了。
黄玉山坐到副驾驶,告诉我该怎么样走,接着便打起了电话。
她先打给这里的分会老大,一个叫做“陆飞越”的男人,讲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说自己马上就到,让他负责接应一下。
接着,她又打给陈近南,同样讲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坐在主驾驶上,我能清楚地听到陈近南的声音。
陈近南仍旧十分沉着:“战斧突然发动袭击?这也太奇怪了。不过无所谓了,他们既然主动挑衅,咱们也不用怕,你就去拉斯维加斯投靠陆飞越,我这边也随时给你增兵派将,怎么也和战斧刚到底了!”
自始至终,黄玉山都没提我,没说是我救她,也没说车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