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剧痛吗？”
“是多种毒药混合的，也能杀死人！”面对唐寅的逼问，方乾坤很不愿意回答，却不得不回答。
因为唐寅拿着他发射毒砂的小钢管，一直对准他，手始终放在发射键上。
他敢肯定，只有唐寅一个不满意，就会对准他发射毒砂，这让他身上的冷汗一直都没停过。
毒砂上的毒药，是从子弹蚁身上提炼出来的。
子弹蚁咬人会让人痛不欲生，而毒砂上的毒，是把从子弹蚁身上提炼出来的能让人产生痛觉的毒素，经过一系列优化之后，才最终完成的，比子弹蚁直接咬人产生的痛苦，要强烈十倍。
一旦打到人身上，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会被巨大的痛苦干扰，让他们不能专心战斗，战斗力大幅度下降，对于忍痛能力稍微差一点的人来说，一旦被射中，甚至能让他们直接失去战斗力。
“很好，算你识相，我来问你，复仇印记有消除的办法吗？”看到前面的提问姓方的很配合，唐寅表示很满意，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复仇印记留在身上，对唐寅而言始终是祸害。
偏偏灵官道的记载中，只有关于复仇印记的简单描述，根本就没有消除的办法，只能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