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鉴定的结果，反而问莫千华多少钱买的。
“七十万！”
“还好，学费交的并不多！”沈瑞胜点点头。
学费？
众人顿时就是一愣，马上明白怎么事了。
交学费，有一种含义是被人给坑了，亏钱了，拿不回来了，才会自嘲的说交学费。
现在沈瑞胜这么说，就是说花瓶有问题。
莫千华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对于沈瑞胜的鉴定能力，尤其在鉴定金属制品方面，他是一点都不怀疑的。
现在沈瑞胜说交学费了，
就一定是交学费了。
七十万，对他而言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亏了，甚至都谈不上有多心疼，最关键的是面子问题。
本来挑选一件西洋古董，就打算给唐寅挖个坑，让唐先生在众人面前出丑，丑化他在苏晚晚心里的形象。
没想到到头来没能丑化唐寅，反而把他自己给丑化了，让他怎么能接受？
同时他心中也升起一个巨大的疑问，唐寅明明连国门都没出过，也没接触过西洋古董，怎么会鉴定西洋古董的？
等等！
莫千华想起一个疏漏之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