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首当其冲的是江茹芸。这女人挑眉看了他一眼,冲旁边轻轻“呸”了一声,满脸的鄙夷。
马飞登时明白过来:呵呵,以她的尿性,多半是回来添油加醋,把老子去东联巷的事广而告之了吧?
没等他回敬两句,何月已经黑着脸迎了上来,劈头问道:“马飞!我让你们去打街,你干什么去了?甩下实习记者不管,自己玩到现在才回来,你好大的胆子!”
“玩?我玩什么了?”马飞故意装傻。
“呵呵,你这种人,脑子里不就那些事么?去了那种地方,还能玩什么?”江茹芸在旁边抢白。
马飞斜了她一眼:“奇怪,我脑子里想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你说说,我当时想的是哪种姿势啊?”
江茹芸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登时脸上一烧,转过脸去不再吭声。
“马飞,你少给我胡搅蛮缠!上班时间跑去做那种事,晚报创刊以来,你怕是头一个!看我不上报柴主任治你的罪!”
何月气势汹汹,一副占理不饶人的模样。
马飞不急不慢:“何组长,你怎么就只听她的,不听我解释呢?呵呵,当时我们打街路过东联巷,里头那些女人误会她江茹芸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