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护胸,惊恐地说:“那你还想怎么样啊?”这般可怜模样,说出的话倒是让欧阳哭笑不得。
骂又不好骂,打又不好打,也只得放下了。两人一沾了地,撒腿便逃,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呵呵,倒还真是慈母严父的模样啊。”听得一人调笑,两人同时回头看向来人。
流云依旧深施一礼:“媚姨。”连欧阳都收敛了许多。
“哎呀呀,都是自家人,流云你又如何这般守礼那?”流云起身问道:“他离开了?”虽未说名字,但在场的人都明白是谁。
尤其是欧阳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又耷拉下来,不知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般。
“恩,走了有一会儿了。”说到这,眉头却不经意的皱了皱,眼中似有些挣扎,却又反问道:“你找他有事?”
“是。”流云侧身指了指桌上的斗笠。
“呀,怎么还是这么丢三落四的?”
“哼!也不知是真落下的,还是故意落下的。”欧阳在一旁冷冷的说。
“欧阳这是要走了?”没有想到媚姨会突然问向自己,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呆愣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正好。”进屋拿了那斗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