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淳虽无表情,但也倾身回礼。虽未有人发觉,但赤淳动作却是微有僵硬。
不似刻意,倒像是身体本身无法正常动作。但不甚明显,想来是掩饰的极好,故此未有人发觉异样。
葆琛看了南宫玉霖一阵,难得用严肃的语气开口,目光凌厉,与平日判若两人:“江湖儿女,刀口舔血。生死之事,但也不必看得太重。但在老人家我看来,二公子的遗憾怕是不在至亲逝世,而是自己当时未能在府中相助,是也不是?”突变的情绪,让南宫玉霖浑身冒出冷汗,不禁感叹:葆琛前辈之名确非虚传。
而后听得此言,心中愤懑也难以掩盖开口回道:“不错,生死自有天命,若是命数将至。玉霖心中虽痛,却也能看破。但大哥遭此横祸,却是受人陷害。玉霖既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能宽恕自己。若是我。”
“若是你什么?若是你不曾离家?若是你早日继任家主?还是,你根本就实在想若是你大哥不要那般逼迫你就好了?”
“我不曾怨过大哥。”
“你当真不曾怨过?”急忙分辨却被怒斥无言。踌躇片刻,才出声回答:“是,我是不明白,我本就不是那块材料。我也从不想抢过什么家主之位。”
“呵。”对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