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不是现在就逼你成亲,只是难得一个好姑娘,为父不想你因此错过。你不妨趁此时机多加接触。”老管家还要再劝,鲁流凌却开口问道:“孩儿自知父亲苦心,可父亲是否先问过巧心的意思?今日一见,巧心分明对我亦是陌生。”
“这…巧心虽对你无意,但却是心如止水并无他人。”
“虽说如此,但雀舞之事还需孩儿处理,自幼相识不可辜负。”本以为看在雀舞面上,老管家总不会再苦苦相逼,却不想老管家冷了脸沉了声:“你莫要拿雀舞来搪塞,你们四个打小是我看大的,心中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雀舞究竟心向何人,你清楚我比你更清楚。真当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你爹可还没老眼昏花!”雀舞的心思您清楚,孩儿的心思难道不是更该清楚吗?
低头不语,老管家也不敢去看鲁流凌的目光,眼见亲子这般委屈为父者如何不痛心。
可若不如此说又该怎么说?直言此事若是平安结束,锦慧等的人自然也会回来了,而且二人还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江湖上?
可若直说,若他伤心之下暴露了什么岂不麻烦?可若不说,等锦慧音信全无,不也徒留惆怅,反倒更是情根难除?
如此只当不知道,自己先当恶人,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