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
雀舞笑着说道:“鲁哥啊鲁哥,难道你真的觉得,巧心是讨厌你才躲着你的?”
“难道不是吗?”雀舞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摇头:“当然不是,若是她当真讨厌你,那日听到我说的话第一反应该是羞愤,可那日分明是羞怯。”鲁流凌思索片刻:“这么说,她并不是生气,那便好。”
“你想到的就只有这个?”看着鲁流凌肯定的模样,雀舞不是很想继续说下去,又问道:“那那位锦慧姑娘那?你怎么解决?”
“解决?有何需要解决的,我与锦慧本就清清白白,她的心里只有帛尘。”
“那你真的不再打探消息了?”
“那倒不是。”
“嗯?”雀舞习惯性皱了眉,但又想到鲁流凌的性格绝对不会得陇望蜀因而压下了心头不满听他如何说。
“无论关系如何,该留心的消息自是要留心的。南宫世家中人自是该公私分明。至于我特别留心的,其实自从看穿锦慧的心思后我便可以说是死心了。”雀舞无奈的摇头,不知该为鲁流凌对感情的态度端正而高兴还是无语与他的无时无刻都想着工作的态度。
正想着就看见镜渺的屋里忙忙活活,几个丫头在主卧与侧卧之间忙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