蜮姐来了。”顺着眼光一看,果见那一抹红影翩然而至。
虺也是不敢耍宝,乖乖的低头不语。
“蜮姐来此何事?”
“怎的?三堂主来得,奴家就来不得?”
“不敢不敢。”不等蜴回答,虺就抢先为自己辩白:“大堂主自是来去自由不必拘束的。”蜮自然是对虺不坏的,但蜮的脾气秉性以及平时做派让虺着实招架不住虽心知并无恶意也绝没有真的那般龌龊心思,可那时不时的言语调戏行为挑逗旁人他是不知,反正他是怕极了。
若是沾了香粉气味见了那璃姑娘虽说结果总是好解释的,但那小魔女少不得趁机大闹一场多见见自己情郎难得的着急模样。
这虺自己怕得要命却不知这两个女人早就串通好了,借着机会整他罢了。
可今日倒也奇怪,蜮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依旧那般轻佻模样,但蜴看得出来蜮分明是心不在焉不然怎的除了一句就不再说些什么,自是令人奇怪。
心知这殿里能让蜮这般操心的也就只有墨孤鸿一人,因而开口问道:“殿主不曾过来,蜮姐去别处寻寻吧。”虺听得明白,问道:“殿主又去那里了?”随即有些愤愤然:“不过就是一个戏作,殿主怎么就看不明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