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师傅的这般不信任自己的弟子,真不怕伤了徒弟的心。”冉柳笑道:“为大局考量我不可私心太过。”冉柳说的坦诚,雀舞自然不好继续开玩笑反而半真半假的感叹起来:“你们这些人活的累不累,半点私心也无还有什么趣。”冉柳却反问道:“我并没有真的另择人选,哪里是没有私心?”雀舞不答顾左右而言他道:“那鲁叔的私心你可知道?”
“哦?管家竟然也会有私心?”冉柳倒是真的意外起来:“什么私心?”雀舞煞有其事的低声道:“鲁叔的私心不在自己,在旁人身上。”却又不继续说下去,冉柳却也不问仔细思索:管家多年为南宫世家尽忠职守自是没有私心的,若说要有也是为了家主与二少爷。
再来也不过流凌而已。思及此处,冉柳一顿继而微蹙眉头说道:“管家私心虽是爱子情深,但流凌心不在此如何能这般乱点鸳鸯谱?”雀舞却摇了摇头:“柳姐何必这般担忧,襄王有梦神女无意。人家心也不在鲁哥身上,难不成鲁哥便要因此终身不娶。”
“这…”冉柳一时无法接话,也是惊讶素来讨厌男子的雀舞会说这这般言语。
雀舞又道:“柳姐只管说说,可还有比鲁哥更般配的人选了。”谁知冉柳也不接这话只说道:“年轻人自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