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尧眼神流露出痛惜,但是他并没有言语,只是示意王伯继续往说。
“那次以后,我忽而想了个主意,既然我已探听到‘冰壶秋月诀’是不似诗文的口诀,那我就假意顺从万贵,装作贪生怕死的样貌,暗地里胡编一些诗文来应对,这样,即使万贵发现口诀不对,我也可因没听清作为借口,让他自己去想,哪知万贵对此却是相当满意,一句口诀换解一针,但终究未为我全解。同时间,因为我所展现的医术以及平日的兢兢业业,老老爷便将管家的位置交代与我,因此我也有了权限进入秦家书房翻阅医学古籍,十年中,我将古籍记载与天道门中所学相互印证,使我在医术方面大有突破,除却自解最后一道逆针外,更在今日派上用场。”
“王大哥,那你的背脊?”秦宗尧关怀道。
“这辈子就这样吧,既已解了‘破脊逆针’,与我而言已是足够。”王伯道。
“足够?那王大哥你的灭门之仇……”秦宗尧道。
“呵呵,灭门之仇,完全是万贵自导自演!”王伯咬牙切齿的说,眼神中似欲喷出火来。
“卑鄙!”秦宗尧怒道。
“说来也巧,前年初春您命我去秦家茶园视察新茶生长情况之时,从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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